就这样白天工作,午休就去咖啡厅,沿路河边逛逛,晚上回家写作的日子,转眼过了半年,小说已经结尾开始修改,工作岗位调动后需要新掌握的很多,还好三小越来越成熟,不知不觉中生活就过成了这样,一切都好,都自然而然。
写作之路第五篇
说到心流,许多人觉得可遇不可求,各种宗教信徒修行到一定境界都有天人合一的状态,而心流是经过积累质变后产生心随意动的自在感,这种感觉在各个专业领域都能体现。
作曲家在创作中的愉悦,投资人在正确判断后积累的经验和信心,企业家在不断战胜困难完成挑战后的成就感,数学家在解出方程式后的快乐,作家在写出好文章后的满足感。
这些都是产生心流的有力条件,过程中内心有层次,灵魂有厚度,就尝试思辨,对现象表达观点,独立思考,这时别人问不就是个文艺青年吗这样的问题,你可以反问,什么是文?什么是艺?什么又是文艺,谁来表现,怎样表现,好的形式是什么,当然心中首先得有答案。
在八九十年代流行人人写作的风潮,这样现象级的事件中跟风者不在少数,许多人自称文艺,做着似懂非懂的事,这就遗留文艺青年的不良印象,但文艺不该成为欲望的隐身衣。
如果每个人都对文字有信心,他人问文学跟我有什么关系,或者为什么要看书时,就可以清晰区分学识和情商之间的区别。
更重要的是失去阅读几十万字文章能力的情况,阅读和写作能让人保持充沛的精力,所以心不慌,不焦虑,不抑郁,很开心。
面对现实问题,通过反复思考一来一回,阅读写作一进一出的拉扯中得出答案强壮大脑肌肉,你将更加主动透彻,那样即使生活环境再恶劣,天空也是晴朗的,拥有希望的人像天上发光的星星,永远也不会寂寞。
今天来到咖啡厅的主要目的是解决童小萌的问题,好像花朵般的女孩,可惜这朵花失去了快乐,不然该是多么动人呢。
看着坐在对面的三人郝飞扬不得不收起惋惜正经起来:“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,大家通过阅读,写作,评论思辨有了一定的基础希望再接再厉,千万不能松懈。”
顿了顿又补充:“跟大家说一个事,几个月前跟大家约定,在这也一段时间了,我想问问你们是现在结束,还是继续留在这?”
郑英杰和王学文异口同声要留下,这段时间的努力让他们增强了信心,关于学业的事郝飞扬一直很纠结,一来觉得责任重大,一来也不确定到底做的对不对,想了想下了决定:“那以后要求会更严格,出了新手村就没有新手保护了”
“可以”,“可以”两人同时回答各自回去,只留下童小萌:“今天怎么样,”
“不知道做不做的到。”
“睡眠好吗?”
“还好”童小萌抬头紧攥着双手露出未见过的笑容:“只是有时无法自处,觉得再也见不到爸爸了,飞扬哥哥别担心会好起来的。”
郝飞扬知道有的遗憾是无法弥补的,但即使是挤出来的笑容也比没有好,总算有了可以笑的理由也许笑着笑着就成了真:“这个世界太精彩了,你要勇敢的去认识。”
童小萌突然就红了脸,郝飞扬竟有一丝恍惚:“和爸爸那里像呢?”
“那时候爸爸总是牵着我的手去花园玩,那时候从没觉得爸爸会有一天不在了。”
“你想不想也去牵别人的手呢。”
“我也想像爸爸那样牵着别人的手去看世界。”童小萌圆圆的眼睛眼泪汪汪却努力克制不流下来。
“你是他在这世界的一部分,闭上眼睛想一想,如果有个地方没有纷扰,可以不受打扰做自己喜欢的事,你愿意为了创造它努力吗?”
“在这里,和大家一起。”童小萌语气坚定,眼里仿佛能看到一汪清泉正在流出。
郝飞扬终于放了点心,往回走的路上,觉得胸前一股暖流涌起,眼睛发酸,暗下决心,无论如何也要让童小萌的愿望成真。
回到办公室,大家刚午休起来,看见邓桃花睡得头发沾在一起:“桃花,看看你,睡得也太舒适了吧,都成美杜莎了。”
邓桃花刚刚还睡眼惺忪,猛地抬起头凶凶的说:“管你什么事,管好你自己吧,看看你,脸都洗不干净。”说完起身快步走了出去。
说的郝飞扬一愣,大家刚睡醒邓桃花的声音格外刺耳:“现在的小姑娘起床气怎么这么大呢,好心提醒一下凶成这样,以后嫁的出去么。”
欧阳语细心早看出了端倪,没好气的白郝飞扬一眼:“你呀,你还是想想自己吧,平时有没有说些有的没的呀。”
郝飞扬表示无辜:“没啊,平时都好好关心,那欺负过嘛,最近一跟她说话就凶,年纪小脾气太大了吧。”
欧阳语进一步提醒:“你也知道是小姑娘,你快比她大十岁了,小姑娘那有你这境界,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我跟你直说你要是不喜欢人家,别再成天逗她了。”
“我?”郝飞扬头上很多问好,才知道原来邓桃花有这心思,细一想确实有那么几次开玩笑让她做女朋友来着。
“你说人跟人之间就不能有单纯的情感吗,我们从早上到下午都要一起相处,互相关心是应该的啊。”
欧阳语很无奈,但人多又不好多说什么,压低声音:“你该懂懂女孩的心,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什么都无所谓,以后注意言行,别老大大咧咧的。”
“好吧,知道了”说是这么说,心里还是不自在,他的心思就只能负荷有话直说,这种男女之间的弯弯绕绕想想就头疼,头疼。
这段时间业务被下放,专门负责行政工作,居然变相成了张辉白的秘书,本来郝飞扬不能受他摆布,可慢慢发现自己的角色变得关键。以薛冰为首的一些人跟张辉白暗暗较劲,不止因为张辉白带来的改变,而是确确实实拿走利益,而郝飞扬没有这层障碍,天然的觉得只要能推动工作谁领导不重要。
从那天拜访完之后郝飞扬就经常与肖野夫互动,通过了解觉得他更像个隐士,能力比那些整天想着怎么买卖学问的人强很多,隐居是种选择也许和他的成长经历有关。
受到影响郝飞扬也觉得不管最后结果如何都要把工作做好,而且要做到最好。恰恰是这个决定让他吃了不少苦头,可就是现在也觉得这么做是对的,就好比眼前有两条路,一条是简单的路,一条是难走的路,郝飞扬肯定会选择难走的,因为简单的没劲嘛。
这天在办事大厅门口,郝飞扬和任前飞坐在长椅上已经等了快两个小时,郝飞扬感慨:“上次一起来办事大厅还是好多年前。”
任前飞:“有点突然,不了解情况谁都没找有点不习惯。”
“这不没办法了么,我也迷糊呢,来了好几次都给支我回去了,听说原来负责这个事的人跳河了,现在这个负责人刚来还没我懂,你这么聪明这事肯定能搞定。”
任前飞:“很多时候身份能弥补能力的不足,说的广泛一点,人有期望值,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,总之保持平衡是人的本能。”
“我天,太深奥,这事拖了好几年这两年上面查的紧才又开始办,我是来擦屁股的,我们那个领导啥也不懂就知道指挥,我想着尽快把这事办了,少跟他打交道。”
“别说了先进去吧。”两人进了房门,前面已经有两三个人排队坐在沙发上好像挺熟的样子,看来不止来了一次,郝飞扬心里没底也不知道任前飞怎么解决,正想着门口匆忙跑进来一个中年人:“温主任,我这事…”
“今天人没在,明天再来”
“哦”中年人收住话头默默退出去。
郝飞扬和任前飞对心照不宣视一眼又默默回头,任前飞起身:“温主任你好,刘局介绍来的。”
“那个刘局?哦刘局是你的谁啊”温主任反应快速认真问。
“刘局,我叔叔,你们原来的李处我们是一个院的。”任前飞放低声音回答。
“哦,嗨,这个小郝,你看你还叫上你们领导,这事我给你办了,负责人没在我给把字签掉就成了。”说着在文件上写了一阵,拿起来把两人领到另一个办公室,交给一个女人嘱咐着:“小陈,何处不在,我给签掉了,你把章子踏掉吧,小任你来,我还有个事你给办一下”说完带着任前飞回了办公室,郝飞扬留在这,那女人默默的复印盖章递给郝飞扬签字,赶紧签了字递回去,那女人看了不耐烦的问:“这是什么名字,签字要用宋体,你这谁认的出来。”
郝飞扬小声嘟囔:“早晚你会认识的。”
“说什么?”女人问。
“啊,没什么,谢谢领导”拿着盖了章的文件郝飞扬赶紧溜出来等了会任前飞才出来:“什么交易?”
“嗨,还不是也给人家办个事么,我得想想找谁。”任欠费皱着眉头快速在手机上打字。
“诶呀,你还真的谁都认识,有你在超安心的。”看着埋头咬牙打字的任前飞:“干嘛呢,你这如临大敌的,有事吗。”
“看直播。”
“看就看呗,生什么气啊。”
“在里面骂人。”
“诶,诶,诶,活捉一野生键盘侠。”郝飞扬故意指着大声喊让路人听见。
“你闭嘴,我在做测试。”
“我就从来都没在网上骂过人,哎,忍让对自己伤害才大呢,我这种人太容易抑郁了啊”
“有些地方就是为人提供一个发泄口,现实中越压抑,虚拟中越疯狂,可毫无限制的发泄欲望人最终也会分裂。”
“你是要开启什么新技能吗?”
“准备拉个团队搞点事。”
“哈哈,可以,你也开始新征程了吗,我们成长好像是同步的呢。”
“行了,别搞卡夫卡耶斯克。”
“没听错吧,你居然看起书来了”
“诶呀,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,还得学习嘛,行了你弄吧,我走了。”
郝飞扬的事其实还没解决,他感觉到不是自己的问题,是这个事还没有定论,当然郝飞扬也没客气,决定带着好奇打入内部,每天早早的到位,温主任一到就去开会,他拿着保温杯泡着领导的茶叶,其他同事不知道郝飞扬干嘛的,还以为是新来的呢,办公室关系复杂竟然没一个人问,竟听他扯东扯西吹牛了,期间还帮着般了两次办公室,维修了三次电脑。
从开始办理过了一个月,有一天温主任通知所有相关人员,加起来有两三百人开了个会,做了个最终决议,这时郝飞扬才明白,温主任开的每一次会都可能针对一个问题,或者多方意见,现在的处理结果是平衡完成的结论,总之就算是熟人不跟系统的每个人接触,体会不到整体的运行程序这事准办不完,突然就开心起来,没来由的就对未来有了信心。
这下高高兴兴的跟张辉白交了差,回办公室看到闷闷不乐的欧阳语,知道是因为职称被卡住了的事,这些天一直忙,今天正巧大家都走的早整个办公室就剩他们两人,欧阳语先开口:“知道吗,今天发生了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就张辉白啊,去人事处闹去了,说他任命的正式文件一直下不来。”
“这事倒没听说,下不来不是好事么,说不定一直拖着还整别的地去了,你也别没信心绝处也能逢生的,以后多留意多用心没两年业务也就赶上来了。”
“真看不到希望,这两天什么都不想干,觉得特没劲,不然换个单位得了。”
“还是别了吧,这你都干了十几年了,换个单位人生地不熟说不定更复杂呢。”
“唉,还是你看的透,以前不喜欢那个人就少说话,现在彻底失望了。”
“我也好不到那去,那天开会把张辉白惹了,估计日子不好过,
两人把张辉白一顿好骂,正聊得起劲从门口闪过一个影子,往出一探,妈耶居然是邓桃花,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,看到郝飞扬还是面无表情的走进来,在办公桌上翻找,郝飞扬看着邓桃花神秘兮兮的不知哪来的机灵就说了句:“邓桃花,你可不要整容哦。”
邓桃花看了一眼郝飞扬意外的什么也没说就匆匆忙忙的走了,郝飞扬还觉得莫名其妙呢,欧阳语似乎想起了什么放低声音小声说:“忘了告诉你了,邓桃花好像是张辉白的外甥女。”
郝飞扬惊了一跳:“那我们刚才说的岂不是。”
欧阳语点点头:“而且听说邓桃花是照着未来主任培养的,你也是培养对象,当个副主任啥的。”
郝飞扬张大嘴:“副主任!可怕,扯呼”
“等等,薛冰姐好像和张辉白也是远房亲戚”欧阳语补充。
信息量太大郝飞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蒙圈的离开了单位。
从单位出来郝飞扬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,单位里他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,不过这也是他一直划水带来的结果。即使在这样小的环境,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早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,密度也许小的可怕,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些外人看起来很不合理的问题,圈内的人觉得天经地义的原因。
这给了郝飞扬一个启示,良好运转的系统才是根本,经过这番零距离接触他发自内心觉得每一个人都不容易,走近去了解好像自然会生出一种悲悯之心。想到这些郝飞扬突然觉得一阵尴尬,自己从前都做了什么啊,不顾后果的随意批判,必须得跟身边的人道歉。
薛冰凭借一己之力通过业余时间自学,在某个专业领域获得专业知识,并且工作家庭两不误,这是很棒的事。
冉晶在行政方面专心致志,这种全身心的投入让她成为业务上的绝对权威,如果说同事里有一个专业人事的话,那非他莫属。
欧阳语是位很温和的女性,平时细心的将周围的每个人都照顾到位,她在生活管理上的成就是出色的。
邓桃花也是很优秀的女生,非常的努力。就算是张辉白,嗯,他总在制造麻烦,恰恰是一次次的质问带给郝飞扬领悟和进步,也许他也是一位严肃固执的父亲,善妒担当的丈夫。
发自内心的发掘了他人的优点,每个人对生活的理解不同,也许没有高低好坏之分,每个人都在为明天努力,人不该因为眼前的事物停下脚步,人类只能一直向前。
这一刻郝飞扬终于和世界和解,同时也告诫自己以后只做表达,等等!在此之前最后评价一次。
痰
街上迎面走来的陌生人盯着你,像是似曾相识,或许是友好,敌意,观察,放肆的感受让好奇与他对视,随后他喉咙突然用力,长长的滑音看着你吐出一口痰,整个过程熟练利落。
有的人天生对环境敏感,况且这样的行为确确实实会引起他人不适,即使在气候干燥的北方,也不能完全归结与环境。
更愿意相信只是一种习惯,如果是情绪表达,有的人会做美食,有的人会写首诗,有的人会唱首歌,而他们会吐口痰。
远方的孩子,你值得拥有最美的世界。
远方的孩子,你是被星空环绕的美好。
远方的孩子,你从来都不是孤单一人。
远方的孩子,我来替你喊出想说的话。
亲爱的自己,你要远离恶语中伤,远离偏见歧视,拒绝粗鲁媚俗,你会拥抱音乐,你会随风舞动,你能描绘一切,你会相信自己,你会温暖敏锐常伴泪水,你会试着把这修好。
音乐家说:“一切事情到了最后都会是好事,如果没变成好事,那么说明还没到最后。”终点需要好吗?
上次与林佳期见面后,郝飞扬其实已经有答案,那些目标与期许背道而驰,但这就是他的选择,但未来会遗憾吗,毕竟他有不得不去做的事,也许这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。为了纪念,他认真的写了一篇文章来纪念写着写着发现很西方,但这都不重要了。
认真的一次见面:
入夜时,天完全黑下来,街头微醉的人和四处堵车的街道,堵车的烦躁让司机不停按喇叭,郝飞扬坐在四楼餐厅的窗边感到刺耳。
独自坐在这里已经两小时,认真检查了一下着装,这是为数不多的在与人见面的时候在意穿着。肆意挥洒时间,显然是在等重要的人,而且一定是个女人的到来,因为他什么也没做就默默的等在那,他熟悉这的环境,因为曾经经常来。
一个身影慢慢走来,郝飞扬不经意回头正好看到,向这个女孩挥了挥手,起身搬开椅子等她坐下后恰当的向前推了推,这是郝飞扬最近才领悟的技能,这样让他看起来更绅士,回到对面的座位上坐下后他们眼神对望,一瞬间郝飞扬还是情不自禁的露出牙齿笑了笑,因为每次见到林佳期都会这样笑,也许这样很傻但还是忍不住会这样笑。
其实像这样共进晚餐从前是习以为常的事,因为晚了两人都有点饿,很快依旧由林佳期点了最爱吃的口味偏辣的几样菜,期间郝飞扬就这样默默看着,这是少有的几次面对面还这么沉默,看着林佳期皮肤白皙衣着得体,微微有点发福的样子,这一切都是曾今令他着迷的地方。
他们的相遇其实很戏剧化,那是一个火热的夏天,十几岁的郝飞扬和他的伙伴在一个热闹的操场上他们肆意的奔跑,汗水早已浸透全身。他们踢球、赛跑做儿时的游戏,玩的不亦乐乎,天色暗淡下来,坐下来围成一圈聊些有的没的笑声传遍操场。
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,郝飞扬发誓这个女孩出现后他的视线就再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,一种强烈的冲动在心中翻滚。最后决定鼓起勇气去搭讪,走向她的短短几百米里,虽然有那么几个瞬间觉得荒唐甚至害羞。但结果很出乎意料,搭讪成功,得到了女孩的电话,这个女孩就是现在坐在对面的林佳期,从那一刻相识一晃已十年。
靠窗边的位置微暗的灯光让窗外夜色更加清晰,郝飞扬打破尴尬首先问:“这些天心情怎么样。”
林佳期眼神闪烁轻声回答:“还好吧。”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,郝飞扬总觉得沉默是相处的坟墓,林佳期却觉得不着边际很失礼,但总无法阻止成了被动接受者,这也许就是他们无法正常沟通的原因,可今天似乎反过来,林佳期有些期待郝飞扬多说些什么。
上次后两人默契的没有联络,主动约出来只是想再见见,所以好像依然不知怎么开口,边吃饭边闲聊,郝飞扬讲起近况,告诉她最近按部就班的计划,进展慢但相信会越来越好,平时除了工作上的应酬以外没有任何私人约会,一直想去的旅行地点也因为种种原因都搁置。
林佳期静静听:“是啊,还和原来一样,只是我们生疏了。”
郝飞扬喝口茶后盯着林佳期:“有机会一起去探险,去世界各处走走。”
“我也这样想,我们怎么能去责怪往事呢,之所以还在努力只是为了不想过被设定好的生活而已。”随后马上又反应过来郝飞扬好像说的是有机会,但又不确定马上问:“去那边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。”
郝飞扬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来:“我,不能跟你去。”
“为什么,上班,下班回家吃饭玩一玩睡觉第二天又重复。”
郝飞扬低着头像是对林佳期说又像自言自:“最难过最黑暗的时候遇到了河,如今我的忧愁苦闷被抽离的一丝不剩,新的灵感也来自这,不是离不开这座城市而是离不开这条河。”
林佳期沉默,她知道再也无法说服眼前的人,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会听她话,会为他义无反顾的少年了。
跳过这个问题后,相处的时间变得很快,余下的时间意外的没有问林佳期近况,结束后像往常一样将林佳期送回,依旧独自一人回到家,但并没有打电话报平安,他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,也许真实是在一只手托着对方的脸,另一只手紧紧相握,相望着听彼此心跳的时刻。
回家后郝飞扬只想好好休息,躺到床上却睡不着,起身想着收拾下桌上摆放的东西或泡一杯茶什么的,却什么也没做。黑暗中翻出许久未碰的香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,吐出烟雾形成长长的尾巴,久违的空虚像跗骨之蛆萦绕在他周围,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,“真是认真的一次见面啊。”
夜晚的中山桥与对面白塔山上萦绕在树与山之间的荧光,和倒映着波光粼粼的河水勾勒出一幅暗夜河图。郝飞扬与林佳期分开一个小时后,中山桥上行人稀少一个背影站在风中显得格外孤独,林佳期站在桥中央,手里拿着 呆望着高速流淌的河水,风哗哗刮着信纸,她双手努力撑着,认真看了一遍自己写的信。
愉快的一天
受你的影响,这些日子开始记笔记了,不是日记,就是简单的记录心情,给你写的这些话该是最长的一篇了,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,跟你聊聊我的一天吧,把最想说的告诉你,毫无保留的给你一个真实的我。
今早起来心情特别好,打开手机像往常一样看到很多留言,其中包括前台小哥还有追我的一个富二代,我不知道身边为什么会时不时出现一些人对我有好感,但也没有拒绝就像你没有拒绝叙叙一样。
自从这次失败的婚姻,仿佛才知道爱情是什么,是从什么时候从新喜欢上你的呢,大概是看到你的游记的时候,那些随手的文字让我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好,知道你也是个热爱生活的人。
时间过的很快,有时也很慢,意识到对你的感情后我过的度日如年,但今天我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,早上正式的拒绝了那两个追求者,告诉他们我有了心上人不要他们等,虽然有点不甘心,但他们也理解祝福了我。
时间过得很快午饭时由于我太开心了,出门的时候没注意脚下的台阶,狠狠的摔了一跤,裤子都破了,虽然很疼心里还是欢喜的。
下午跟我爸说了我们的事,我爸出乎意料的同意了,毕竟我们岁数都大了,他还是很疼我的,海边不是一套房子而是一座岛,我们一起建的岛。
跟你说的只不过是逗逗你,不用再操心钱的事了,我不像你钱方面看的那么淡,女孩子还是需要稳定的生活基础的,一想到以后一起生活就特别开心,笑出声的那种,这封信我写了又删删了又写,你不要笑我的字写的不好看,你也好不到那去,抬头一看才发现天都黑了,我来了,来赴你的约,今天真开心,是许久以来最愉快的一天了。
林佳期站在桥上一字一句看完了信,眼泪一颗颗流下来,随风飘进河水,溶入其中流向远方,没有了郝飞扬她决定独自动身,为了真正的成熟,必须去到远方,天上飘起雪花,今年的第一场雪来的格外的早。
西风凛冽吹,边边城叫兰州,向你声明过,这里没有拉面。
那是多年后,想起离开那天,你站在桥头,月光洒下银色。
撕掉那信吧,和泪飘进河里,擦身过的人,各有各的惆怅。
彩色光与影,两旁树和房,河岸的浪花,轻拍大小的石。
浸在水里,五彩斑斓,留在岸上,带着尘埃。
雪的午夜,恋人呼喊,寂寞路灯,隔河相望。
就这么离开,满怀期待的故乡,还会回来吗,留下故事的地方。
有人想念你吗,无论你在何方,我会想念你的,不论你在何方。
爱恋生活,不该停止脚步,你走之后,思念或抵百年的孤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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