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立德,上海电影制片厂导演。担任故事片《笔中情》、《芙蓉镇》等副导演,独立执导电影《花碧莲逼婚》、《永不分手》等。
胡立德加入上影厂后,曾与多位著名导演合作,担任助理。他曾向不同的导演提出同一个问题,得到的答案各不相同,但言简意赅,耐人寻味,发人深省。他问的问题是:“成为电影导演需要什么?”
颜碧丽导演回答他:“导演首先要学会讲故事。”胡立德想想也有道理。正片、故事片连“故事”都讲不清楚。
导演陈丽婷说:“导演要学会点头或摇头。”胡立德想,是的,他应该对各种投篮方案和建议有自己独立的判断,正确的肯定,错误的否定;肯定优秀的,否定拙劣的;肯定独特,否定一般。只有这样,你才能成为一个形成自己风格的好导演。
谢晋以酒为友
胡立德表示,谢导爱喝酒,有心情的时候不仅会大口大口地喝,还会对人拳打脚踢。我在《芙蓉镇》摄制组惊呆了。他经常和我们聊起自己作品中的女主人公,好酒一样,“柔似水,烈似火”,历经磨难,历经波折,却坚韧如山,自强不息,柔弱的肩膀承担起异常的沉重职责。他常常赞叹地说,中华五千年文明史上诞生了多少优秀的女性。我这才明白,为什么谢导照片中的《女篮五号》、《红色娘子军》、《天云山传奇》、《牧马人》,一直到《芙蓉镇》的女性都可以被描绘成外柔内刚,面对一切生活中的各种磨难。栩栩如生,令人难忘。
我曾经在谢晋导演家和另一位导演讨论剧本。我们讨论了几个小时。晚上九点,谢导说:“我们休息吧,不讨论了,我们吃点零食吧。”徐大文老师端来一大锅荠菜肉丝炒年糕,谢导开了一瓶五粮液,大家喝了起来。话题不由自主又转到了剧本上。你说了一句话,我说了一句话,刚才的诺言就被忘得一干二净了。谢晋导演喝酒开车也未尝不可。
1985年上海电影画报
与许多外人的看法相反,谢晋当时的经济并不富裕,所以他喝的酒不是名酒,而是很普通的酒。比如拍《大李、老李和小李》的时候,他托人拿来了零拷贝的聚溪大曲,自己找了瓶装的。拍摄《芙蓉镇》的时候,王村镇没有好酒可买。后来,香泉酒厂每月供应1-2份香泉酒。价格很便宜。谢导和摄制组都喝了。这是酒。
谷华(右)与谢晋导演在《芙蓉镇》拍摄现场
谢导在外景拍摄时,总是会在行李中放上酒。有一次他在拍京剧话剧《磐石湾》的时候,坐火车去桂林看一个山洞的位置。他把酒放在手提箱里,不小心把它打碎了。洒在衣服裤子里,到了地点,虽然衣服裤子都洗了,但酒气依旧,让他没喝还是酒气十足,被人笑话。当《芙蓉镇》的摄制组再次乘坐面包车去取景时,谢晋又打碎了一瓶酒,整个车里都弥漫着酒香。酒的量参差不齐,而这一次的分配最公平,车上的每个人都均匀地闻到了酒的味道。”谢晋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悬瀑千年古镇——湘西芙蓉镇
谢晋看了整本书,其实他的文笔很好,我在这里讲一个轶事,很少有人知道。谢导去世前两年,我和卢俊夫去看了他。我向他提到了这件事。他记得一些事情,但他忘记了他写的东西。原来在湘西拍摄《芙蓉镇》时,厂里找谢晋要书法,让他为湘泉酒厂写几个字。那天晚上吃过晚饭,谢导让我把摄制组全部组织起来,他就去想写什么了。第二天早上我问他昨晚写了什么,他告诉我他写了什么。原来,香泉酒厂后山有三泉,分别名龙泉、风泉、寿泉。香泉酒就是用这三处天然泉水酿造的。谢导以此入盟,书曰:“龙泉凤泉寿泉酿香泉,土家苗家同门。”由于酒庄仍位于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区,酿出的酒香醇和,浑然天成。是的,我很惊讶,也惊叹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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